苏简安扶着陆薄言躺到床上,这才注意到他痛得脸都白了,却一直在咬牙撑着不愿意告诉医生。 送主编和记者出门的时候,刘婶装了两罐苏简安烤的曲奇分别送给她们,说是苏简安交代的。
他只怕,刚才在休息室里陆薄言已经察觉什么端倪了,就是他想保密也保不住。 洛小夕喝了口空姐端上来的鲜榨果汁,调出苏简安的号码给她打了个电话,说她要走了。
苏简安喝水的杯子、没有看完的书、衣物用品……都像她离开的第一天一样,好好的放在原来的位置,他没让刘婶收拾,也就没人敢自作主张动她的东西。 也许是元旦假期的原因,来医院就诊的患者不是很多。
同事们发现她在用这个,她随口说是陆薄言帮她准备的,惹来一大片嘘声,才后知后觉这话有点虐狗,但又莫名的觉得满足。 “啧,真是不幸。”沈越川举杯向陆薄言表示同情。
先前弥漫在机舱中的不安和恐惧,渐渐被阳光驱散。 从繁华的市中心到城郊的古村,路程的公里数很可观。